我們很容易把「五蘊」裡的「色蘊」錯解為「整個物質界」,然後當我們在解說「五蘊皆空」的時候,很容易「理所當然」的把「物質界」也看成了「空」。
而「五蘊皆空」是那麼的可實証,於是很多人又把「去掉法執」的那個〔空然覺受」當成了「外無實境」來演說,然後就「一切皆空」的否定了…「現象界」本來就「如如的緣起緣滅」…而以為「一切外境」就是:「無實」的夢幻泡影!
我們很容易把「五蘊」裡的「色蘊」錯解為「整個物質界」,然後當我們在解說「五蘊皆空」的時候,很容易「理所當然」的把「物質界」也看成了「空」。
而「五蘊皆空」是那麼的可實証,於是很多人又把「去掉法執」的那個〔空然覺受」當成了「外無實境」來演說,然後就「一切皆空」的否定了…「現象界」本來就「如如的緣起緣滅」…而以為「一切外境」就是:「無實」的夢幻泡影!
雖然我們的「物質身」就是「心物一元」的最佳代表作,但也因為「一元」得無懈可擊,以致於我們常常把關於「心」或「物」的論述…混為一談。
例如…常常會把論說「物」的法義錯用在「心」的理則上。或把在論說「心」的法義錯用在「物」的現象上,於是 這個義理到底是在說「五蘊身」、還是在說「心」、還是在說「物」…就顯得有點渾沌不清了。職是之故,造成了很多「迷離」的問題,必須要很努力的去參,才參得出一些些「玄機」來!
從神識投胎而物質化的過程中,我們知道無論是「十二因緣法」(無明→行→識→名色→六入→觸→受→愛→取→有→生→老死)還是「五蘊法」(識→行→想→受→色)…事實上都已經說明了「心」「物」是怎樣相應…而成為「一体」的。
也從「十八界」(六塵、六根、六識)的彼此關係知道,我們這個「物質身」的「心」是用怎樣的方式和外境相應的。
「五蘊身」的「色蘊」就是所指的「物質身」,而不是指「身外」的山河大地,因而當「五蘊皆空」的時候,山河大地依然是山河大地,因為山河大地不是「五蘊身」的「色蘊」。
所以當「物質身」不再起現形的時候,「人身」是消失了,但「物質」並沒有消失……。因而我們也可以這麼說:因「投胎」所相應聚集而來的「物質身」,將因「色蘊空」而不再有「色蘊的因緣和合」,於是屬於物質的就又緣滅的回歸到物質界……。
由「無所得」和「無得而得」的理趣,我們可以知道「五蘊皆空」和「般若波羅蜜多」這兩者的關係…實在是互為依恃的彼此盤昇。因而要突破無明業識 一定要經過菩薩道的「行深般若波羅蜜多」才可以。但是,由於《心經》主題就是談「空」故……,為了避免內容雜遝,通常這個「行深菩薩道的進路」(菩提薩埵)就會暫時被省略掉…而必須另闢主題再深入詳談………。
以五蘊皆空故,更能明見「五蘊未空之前」竟是怎樣的「緣起緣滅」。
因而我們可以很確定的說:「四蘊」(色、受、想、行)就是因「業識」所「創造」出來的(此有故彼有)。否則此「四蘊」…「從本以來」就不能存在。
無明就是一種覺,一種法爾如是的覺,沒有這個無明之覺,我們就沒有辦法「因無明而執住」,就沒有辦法「分別取捨」,也沒有辦法經過「分別取捨」的歷煉,然後再回到這種法爾如是的覺……
其實經過「分別取捨」之後,証悟了「離苦得樂」的那個覺,也只是知道了一件事而已,那就是:果然如此。
從「神識投胎」的角度來看「行蘊」,可知:「識」與「名色」相緣,就是一種「行」,也就是「識」和「名色」相應而起作用的意思。以「行」(起作用)故,有了「行蘊、想蘊、受蘊、色蘊」的一切現象產生。